【尤勇/勇尤】奇跡與不可能實現的事

·之前參本的文,終於解禁了於是來混更(不
·你們肯定沒人買了本子吧沒吧沒吧肯定沒吧..
其實我也沒(x
·和參本的稍微有一點點不一樣w
·...OOC,私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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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了,是白色的天花板,还有嘈杂的铃声。
花了十几秒清醒过来抓起床边的衣物套在身上,慢悠悠的走进厕所洗漱,把牛奶放进微波炉,桌边的纸袋里有昨天提前买好的面包,灶台边还有没来得及洗的碗筷,屋子里还有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
勝生勇利,25岁。
文件,文件,编辑文件,给上司送文件,文件,文件,编辑文件,整理文件,发送文件,文件,文件,下班。
勝生勇利,25岁,某不是很出名的公司的小职员。
“平淡的生活也不错啊,一个人也不用担心其他什么责任。”
“结婚吗……又会多出一份需要承担的责任。”
“结婚的话我还不急啦。”
勝生勇利,25岁,某不是很出名的公司的小职员,目前单身,独居。
“喵…”
勝生勇利,25岁,某不是很出名的公司的小职员,目前单身,独居,最近想养一只猫。
天知道他为什么要走进那条小巷,大概是因为那声猫叫——如果他知道之后会遇上比结婚更加麻烦的事的话绝对不会走进去——不过谁也不知道猫控面对一声弱弱的喵呜会做出些什么奇怪的决定。

那个蹲在小巷深处的人影稍微动了动,黑猫窜上一边的树上走了。

还没等勇利思考完如何开口甚至是还没开始思考,猛地一下就被撂地上了,来不及反应怎么回事又让人一下子拽起来抵到了墙边。说起来也是奇怪勝生勇利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害怕,而是打量起眼前这个在这带可以说算得上罕见的金发男人。嗯……说男人大概有些不妥,仔细看看可能才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眼间的不羁还带了些稚气。对方的着装也很好的点明了他的身份——一头微长的金发在脑后十分随意的一把扎起,一些细碎的发丝挂在脖子边上,过分白的皮肤,右眼被过长的刘海遮住了,是好看的绿色瞳孔。
嗯,不良少年吧?
“喂,你。”那人又抵得紧了些,“钱包。”
等等,这是被打劫了吗?反射弧好像绕地球一圈刚刚才回来,被一个小孩子打劫? ?搞不好还是个中学生?拜托,开什么玩笑,再怎么怂好歹胜生勇利是个成年人吧,再说又没有凶器,不至于一个学生就⋯⋯
胜生勇利突然就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寒意源自那双绿色眼眸。
“给⋯⋯”胜生勇利颤颤巍巍的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个上面有小猪图案的印花钱包。好在钱包里只有些日常的零用钱,并没有很大的金额。不过很幼稚吧这个钱包,呜。但为什么被打劫了却在想这种事啊。

然后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一天胜生勇利又在巷口被不良少年拦了下来,更想不到是的事居然把空空如也的钱包又还了回来,活了这么多年了好像还从没听说过抢完钱还特地把钱包还回来的良心强盗。
他的理由是这个太没品味了都不想在身边多留一分钟。
……
这是什么破理由?扔掉不就好了吗。思考了一下他特地来和自己碰面的原因,勇利问他,你难道不怕我报警么?
他说,你不会的。
那天见到的黑猫突然蹭了过来,勇利越过那人的身子看到后面的好几罐猫罐头垒在一起。
“你在这里喂猫?”勇利蹲下来揉了揉黑猫的脑袋,後者从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尤里。”
“?”
勇利像被点到了名突然颤了一下抬起头,就差没喊出一声“到”来,诧异着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明明钱包里没有放任何身份信息相关的东西,而且居然还直呼名字,难不成是个恶心的偷窥狂跟踪狂什么的不成?
“我说,我的名字,尤里·普利塞提。”这个名为尤里的少年把眉头又皱了起来,轻轻啧了一声。 

什么?
诶?

什么他和我名字居然一样吗那我要怎么开口这也太巧了吧上天真会开玩笑啊不是啊真的好可怕啊这个气氛这个眼神编个假名来避免可能发生的麻烦吗可我为什么要和一个不良少年交换名字啊怎么办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啊?胜生勇利脑里突然就涌进这么一大堆东西,思路比大学给暗恋的姑娘写情书时还要流畅十倍。
可能是觉得眼前这个人的表情实在太过奇怪,或者说是扭曲,尤里忍不住伸手在这人眼前晃了一下。
“怎么?我的名字让你很难接受?”
“勇……胜生勇利!”
本就沒什麼人的夜晚在更是僻靜的小巷裡突兀的一聲硬是把尤里嚇了一跳,但緊接著他花了几秒钟突然就理解了这个人刚才便秘一样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穿堂风有点冷,勇利紧了紧外套。

结果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变成了胜生勇利每天下班后拐到小巷这边来和尤里喂猫。
猫控的世界还真的很难理解——
今天下班的有些晚了,尤里会不会已经回去了之类的想法突然出现在胜生勇利的脑子里的时候他是愣了一下的,为什么会突然在意起这些事。不过在安慰了自己可能因为这个孩子也和自己一样喜欢猫咪吧,类似同一个办公室的女同事说过的“喜欢甜食的都不是坏人!”这种没什么道理的话之后还是接受了这种想法。
还没走到小巷口的时候那只黑猫突然就跑了过来,蹭到勇利脚边异于往常地喵喵大声叫着,还用不知多久没有修过的爪子一个劲地抓用力那双被擦地鋥亮的黑皮鞋。
“好啦好啦,是不是饿坏了?我这就给你吃的喔?”
勇利蹲下来揉着黑猫的脑袋,从包里掏出刚刚顺路买的一罐猫粮。
“喵⋯⋯呼——喵!!”
为什么看起来反而很不高兴的样子呢⋯⋯?

“啊话说起来,尤里——”勇利撑着膝盖站起来,把猫粮罐头打开放在地上,边说着边拐进小巷里。
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冷,月光也不算很亮,天气也没好到有很多星星挂在空中。
尤里确实是坐在小巷里,靠着旁边一堆废旧的、也不知道多少野猫野狗或者是老鼠爬过
的纸箱,突然想到这人平时连衣服靠到有些灰尘的墙边都会衣服嫌恶的样子,胜生勇利的大脑立刻分析得出了结果,并且在大脑得出如果我跑过去结果他在耍我会被怎么嘲笑的想法之前直接跑过去冲到他面前探他的鼻息。

还好,应该只是睡着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劲。
借着月光好像还能看到尤里那件有些旧但很干净的外套上有星星点点的破洞,左脸颊上破了个口子,手臂上有一道明显的划痕似乎还在一点点向外渗血,露出的一截手腕上也有一大片淤青。勇利在包里搜寻了一下最后只找到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创可贴,看上去大概已经被压在包低很久了,希望还能有用吧。
在把创可贴粘到尤里脸上后,勇利蹲在那儿不知是在欣赏自己的手艺还是在欣赏少年姣好的面容,总之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一番尤里就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勇利哇的一声坐到地上还往后挪了两步。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了。
好像有些尴尬。

“啊,那什么,你打架了?”问完勇利就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自己有什么资格过问他干了什么,不良少年打打架不是再正常不过了的事情吗。想着赶紧爬起来今天就早些撤退的勇利拍拍屁股上的灰,心里祈祷他刚才确实是睡着了。
气氛再次回归尴尬。勇利甚至想趁着对方还未开口赶紧逃离,虽然他也不知道他要躲避什么。佯装抬手看了看手表却发现今早出门时大概忘记带上了。
随便扯了个理由说什么没带手表没有安全感啊不过看上去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也不打扰了就先回家了,然而都走到巷口还是不忍把一个未成年人丢在这巷子里,好像也有些太过冷血了,虽然勇利也算不上一个热心的人。把脚步停了下来背对着问他要不要帮忙,看你伤得好像还不轻。
然后被意料之中的骂了一句把你那恶心的母性光辉收起来吧,不用你管。
勇利暗地里说了句狗咬吕洞宾,然后大步大步地离开了。也是,那么要强的人怎么可能在别人面前示弱,尤里一看就是这种死也没面子重要的人。

之后的几天勇利也没有再去那条小巷,不过一个多月下来也是养成了习惯了,几次差点又要往小巷里走,又硬生生的掉头回家。
胜生勇利依旧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
在公司里特地去询问了听说能解开各种感情烦恼女同事,被定下了胜生前辈你一定是恋爱了这种奇怪的结论,感觉自己和二十岁的小姑娘已经有条很大的代沟了,突然就觉得自己和那个16岁的少年能相处下来还真是奇迹。

真是奇迹吗?
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胜生勇利突然就怀疑起来尤里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着的。迫不及待的等着下班然后冲到小巷里看见依然愕然看着气喘吁吁的自己的尤里,就觉得好笑的不行,和那帮宣传部的小年轻呆久了天天听他们说什么奇闻怪谈居然自己也变的神叨叨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尤里就蹲在那儿一手停顿在黑猫的头上一手自然的搭在膝盖上,整个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以至于被吓得呆愣住——不过一个人突然气喘吁吁冲到你面前然后又突然一边笑一边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样子论谁都会觉得奇怪。

你喝酒了?
没。
喝的还是假的吧?
没。
喝了多少啊你这是?
没喝酒。
行,那你笑着吧我先走了。
别,让我看会儿。

尤里觉得勇利可能是有病。
勇利也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

尤里静静看着勇利手撑着墙自己在那儿不知道咯咯咯笑个什么劲,但也就静静站那儿看着着他笑。但是谁也没说什么别的,两个人就那样站一点也不明亮的月光之下,没什么气氛也没什么情调。
“我刚刚还以为你是假的,是我妄想出来的。”
勇利笑完了看到尤里一脸的懵逼样子差点又笑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笑点那么低了,差不多觉得自己快要被当成神经病了就赶紧开始解释,虽然解释了半天但尤里好像还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那种一脸你他妈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的表情在尤里脸上也着实好笑,用那群20岁小年轻的话说是“违和感满满”,最后还是忍不住又笑了。

你他妈到底笑什么?
笑你。
勇利也实话实说,以前也没觉得自己有那么大胆子现在突然就觉得天不怕地不怕。
结果看到尤里脸部肌肉抽动了两下之后居然也开始跟着笑。一开始还是在拼命忍住的样子,后来也就放开和勇利一起笑。勇利一边觉得这人突然笑起来也是挺可怕的一整个的画风都不对了一边问他你在笑什么,你不是没听懂我的笑点吗。尤里说你能笑我就不能吗,勇利又说那你笑什么呢说出来一起笑啊,尤里说你再笑猛点就快一口气上不来憋死了,然后不给勇利说那让我缓缓你再说的机会,紧接下去就说我笑你怎么能把的蓝衬衫穿的那么土,像搬砖的一样,就差个黄的安全帽。

你诚心要憋死我是吧,还好我不懂你的笑点。
憋死去吧。
你看不起搬砖的吗?
没有。
这么小就有偏见不好,什么职业都是伟大的。
闭嘴吧你。

两个人大概一起笑了有两分钟,实在笑不动了才停下来扶着墙边儿喘气。那只黑猫像是被吓到了,在巷口磨磨蹭蹭不敢再蹭过来。勇利走过去又蹲下给猫顺毛,说,小黑都被吓到了。尤里突然就问他小黑是谁。
勇利头也没抬,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就说,这只猫啊,难道你不叫他小黑?
“你能不能再没品味一点?”尤里一把把勇利的手拍开,自己狠揉一把猫咪的脑袋,“他叫尤里奥。”勇利也不介意尤里这种毫无礼貌的举动,只是收回手然后继续蹲着,再转头看他微微笑着的脸。

原来你也会笑啊。
什么?
嗯嗯,没什么。
嘁——八成什么坏话吧,我还不知道你。
那你还真是不知道我。
那你说什么。
你猜。

尤里倒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有那么孩子气的一面,又有些好奇他现在是以什么样子的表情说出了这种话,然后转过头就直接对上了勇利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透过镜片尤里觉得自己有些看不太清他眼里的神色。尤里倒也不是什么细腻的人,但他此时此刻却能感觉到勇利眼里的感情。尔后勇利像是猛然回神,惊愕闪过又涨红了脸错开目光,掩饰般的重新看回那只并不知晓情况的黑猫,尴尬地笑了一声。

是胜生勇利的情感过于强烈到已经能直观感受了的地步还是只不过因为尤里普利塞提的对人的在意超出正常范畴才有如此感受。
无从知晓。
但结果却终归是一个答案——两人之间产生了某种感情。

小黑过来。
我说了他叫尤里奥,我怎么会认识你这种那么土的人?
谁知道,还不是因为你抢我钱包。
你现在报警也没用了。
我现在报警你也能去警局坐上一会儿喝杯茶,那么晚还在外面晃荡的未成年人。
你敢?
不敢,怕你打我。
知道就好。

两个人也就有的没的聊了几句,天色也实在是暗了很多下来,就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准备各回各家。

尤里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看着勇利的背影。

晚——安——
他站在巷口喊,刻意把音拖的很长。

他也笑笑,然后背对着他喊。
晚——安——








醒来了,是白色的天花板,还有嘈杂的铃声。
花了十几秒清醒过来抓起床边的衣物套在身上,慢悠悠的走进厕所洗漱,把牛奶放进微波炉,桌边的纸袋里有昨天提前买好的面包,灶台边还有没来得及洗的碗筷,屋子里还有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

勝生勇利,25岁。

下班后路过的那条小巷里传来些吵闹的声音,可能是野猫在打架。
夜里看起来有些阴森森的。
除了拾荒者也不会有人特地拐到那种令人压抑的小巷。
今天早点睡好了,明天还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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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玫瑰的花語:奇跡與不可能實現的事
強行套上話語的啦(我超老實.jpg
全本最渣就是我(再一次
這裡是想寫出兩個世界線的感覺..參本的裡面刪掉了這個設定ww
啊寫的亂七八糟..lof好久也沒正經更文了...這次也是混更!( ^ω^)幾個月前寫的東西w
……評論渴望,還有小心心ww
謝謝讀到最後的你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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